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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立即说：“博士，小月受过刺激，智商停在小孩子的程度，应该帮您干不了什么吧？我能不能带她回去？”

    王晴怒瞪她一眼。

    就会坏事！

    可她在博士面前不敢造次，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冷展推了推眼镜。

    有光在镜面一闪而过。

    原来她脑子不好使？

    昨天的一系列反常，倒是得到了解答。

    “就她吧。”

    冷展淡淡地说。

    女学生着急道：“博士，小月真不行。她急躁起来，会伤到您的！”

    冷展说：“闲杂人等都离开。”

    王晴心下一喜，叫工作人员带女学生走。

    冷展却道：“你怎么还在？”

    王晴一噎。

    赶紧也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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