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忧心忡忡的样子,不过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样子,毕竟不管是谁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家乡沦为战场的 “这……虽然说很想帮助大家,但是搞不好的话,是真的呢,并且抱歉了。正如大家所见,现在的咱啊,已经彻底隐居了,所以说关于那种事情的话,也是没有办法做出改变,不过大家放心,若是大家需要迁移的话。那么咱一定会……” “迁移?我们的田地和家园都在这里的话,怎么可能会迁移到别的地方去啊,明明在这里有着那样子的好日子而去外地,那种事情完全不可能的吧。” “虽然知道很不情愿并且也是不近人情,但是总比在战乱当中丧命为好啊,所以……” 一脸抱歉的样子,然后的确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个结果的,毕竟不管在什么时候。对关东的战争都不是自己所考虑的范围,不过刚想要辩解的时候,那个原先举杯的男人就打断了自己的回答――总觉得,哪里果然还是有一点怪怪的。 “等等,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么?” “恩……至少咱的话,已经没有办法了呢,田地和庄园固然重要。但是还是要活着的话才能有未来呢。” “这样啊,我们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啊,但是啊……” 看了看周遭的人。接着让浓姬感到了一种浓浓的恶意――单单就是凭借作为蝮蛇女儿的眼光,就很容易的能够得出眼前的家伙们绝非善类的结论吧。 “如果说公主您可以拯救我们的话,那么您会那么做么?” “那当然了,咱当然会啦。” 那是信誓旦旦,没有任何虚假的承诺――毕竟从一开始,信长的愿望就是尽量的想要守护尽可能多的人,因此要是可以为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而努力着的话,那么她当然是不会介意的。 “那么……就请您那么做吧,来人,把公主大人绑起来,而至于身边的那个的话,我们就无所谓了,毕竟那种小角色的话就不用管了,随便你们怎么处理吧,不过就结果来说的话,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传出去。” 所谓的掷杯为号,讲的就是那样子的事情,那些陌生人也好,还有一些熟悉的人也好,都在宴会的布幕下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还有绳索――看来,这些家伙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这样么……但是不能不告诉咱一个原因呢?” 重要的并不是目的,而是原因,这种事情即使是信长也是清楚的――即使是突如其来的改变让她有一种浓重的被背叛感,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东西不管怎么样她也想要搞清楚。毕竟那是她所守护着的,也是因为她的守护所以才保全了安泰的人民们啊,为什么这群印象当中温柔的人会这样……这种事情的话,太没有道理了吧。 “要说原因的话,那是因为啊,公主大人,您知不知道尾张为什么不会得到侵犯?” “因为咱和那家伙的情谊吧,所以说尾张对我们来说都有着特别的意义。” “正确,但是仅仅只是这样的话,那么还不够哦,如果说是那位陛下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地方不敢踏足的,而至于他不踏进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哦。” 一边指挥着人手封死退路,一边阐述着自己的观点――丝毫没有什么恩将仇报的自觉,反而是一种理所当然,没有任何愧疚的样子。 “因为啊,在外界来看,织田信长,也就是恭祝您已经死了哦。您已经死掉了的话,那么那位陛下能够对您拥有回忆的地方,就只有尾张了。毕竟如果说是人死掉了的话,那么对于无法追忆的人就只能够通过重要的事物了。但是如果说您还在的话那么效果可就会大大打折扣了,所以啊……” “如果您现在就死了的话,那么不管怎么说,为了保护最后的回忆场所。那位陛下也不会放任我们这里进入战火的,那样子的话,这里不就可以得到了保全么?接下来的话,就不用废话多少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