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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楚凌霄忽然朝她靠近一步，眼神如寒星般灼亮，“姑娘和本王一位故人颇为相似。”

    被他看出来了？

    “那真是太巧了。”阿九打了个哈哈，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知道怎么把这件事绕过去。

    “的确是很巧，”楚凌霄步步紧逼，继续问道：“姑娘为何不敢抬头？”

    “阿绾容颜粗陋，恐污了王爷您的眼睛。”

    “无妨，本王不在意皮相，本王的婢女面丑肤黑，本王从不在意。”楚凌霄慢悠悠地说道。

    阿九差点就爆粗口了，靠，她哪里面丑肤黑了？瞎了钛金狗眼，不识金镶玉！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楚凌霄一定是在试探自己，不能上了他的当，她得冷静！

    “王爷竟然用这样的婢女。”

    “嗯，丑，脾气还不好，但是……比较顺眼。”楚凌霄继续说道。

    丑，脾气不好，比较顺眼，这是什么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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