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年初晨还不知自己和聂凌卓不仅仅是这一次漠然的擦身而过。上一次。在医院门口。他更是这样冷漠至极的态度。甚至连阿义想要主动给她打招呼。聂凌卓也不允许。 若是得知之前聂凌卓愈发冷然陌生的态度。年初晨的心情只会更加沉重。 她和聂凌卓…… 在年初晨脑海中想象过很多版本的见面方式。他生气。他发怒。他斥责的模样。年初晨都有事先想过。却从未想到聂凌卓是那样的冷静。漠然。彻底当她不存在。 他的冷淡。让年初晨自觉和聂凌卓之间过往所有的一切。都不过只是幻想。一切是她自作多情想象出來的。从來不曾发生。 因此。灵灵才会那样悄无声息的从她身边离开。彻彻底底消失不见。 “初晨姐。你……你快去帮帮忙。应小冰她……我沒办法替她找到静脉血管啦。” 阿巧慌张而來。急切解释着沒办法给应小冰扎针。 “她的静脉血管真的太难找了。前几天都是夏医生给她打进去的。我……我一个实习护士。真沒那个能耐呀……” 阿巧吓得不轻。显然这种情况下不能再替应小冰打针了。 尽管年初晨还是不大愿意与应小冰面对面。可是。她连聂凌卓都见过了。还怕什么。还在担心什么。 真要说心虚。内疚的人。不是她。而是聂凌卓和应小冰。年初晨犹记得在商场遇到他们亲密相拥的画面。这个拥抱即使是年初晨一直想要忽视的。却犹如魔咒般深深的印在脑海中。 “我去吧。我去给她打。夏医生正在手术。恐怕沒那么快出來。” 年初晨终于在挣扎了片刻之后。还是决定勇敢的面对。 就像刚才聂凌卓对她的态度那样。她同样可以冷漠的。装作从不认识的态度。 只是令年初晨沒有想到的是。她以为病房里只有应小冰一个人在。沒想到聂凌卓却杵在那。 其实。早该想到的。在医院不经意间遇到他。就该想到他是來医院看望应小冰的。只是当时他所走的方向是反方向。年初晨以为聂凌卓是要回去了。 沒想到。他竟然还在病房里。 年初晨心生涟漪。无法做到像聂凌卓那般的平静镇定。却也努力做好职责所在。应小冰只见过年初晨一次。对年初晨印象不深。与其说对年初晨印象不深。倒不如说应小冰的心里除了成宇。其他任何人都不深。好似所有人都和她沒有多大关系。 她并沒有认出年初晨。 年初晨也沒有想过要和她打什么招呼。彼此这样的身份挺好。病患和护士。 只是空气里。随着年初晨进病房。她能轻易察觉周遭空气里的窒息感。 年初晨刻意忽视聂凌卓的存在。他可以对她做到置之不理。同样。她也能把聂凌卓当成透明。他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呀。妈的。不要一副好像她欠他的死样。她年初晨可什么都不亏欠他的。在那样最艰难的时候。替他生孩子。独自一人生活的时候。他在哪儿。 当她失去灵灵。最无助最心痛的时候。聂凌卓又在哪儿。 想到这些。年初晨心里不由自主腾起了怨恨。 “应小姐。打左手手臂吧。”年初晨撸起了应小冰左手臂弯。她的手背在阿巧的折腾下已经“折磨”得惨不忍睹。难怪阿巧被吓成那样了。 应小冰依然沒有回应。 即使手背被针管扎的淤青。痛是显然的。可她却好像真的感觉不到一点点疼意。全然不在乎的态度。或许也是。跟她自杀撞车的痛比起來。扎针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