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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郢帝只身一人进了书房，身边没有任何服侍的人，只有戚慕染一个。

    “小七，栖梧凤真的全军覆没？”

    戚慕染脸色沉了沉：“跑了一个。”

    齐郢帝猛的闭上眼睛：“果然。”

    半晌，他又睁开眼睛：“这个消息没有人知道吧。”

    戚慕染摇摇头：“除了宁萧，暂时没有。不过很快北临就会知道了。”

    齐郢帝的嘴唇抿成了一字型。

    “栖梧凤到底是见不得人，他们应当不会拿栖梧凤当作名头才对。”

    戚慕染冷笑一声：“难道这种事情北临做不出来吗？”

    齐郢帝好像做了某种决定，看着戚慕染。

    “小七，那副画，便当做没有吧，西海这个好处，我们着实是要不起。”

    戚慕染垂眸，看不出神色。

    “我们说没有，便真的没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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