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别逗,当你只能像根木头般杵在原地时,你引以为傲的战场技能,你以此为傲的身体强度只能成为笑谈。 一幕又一幕,宁缺不知道自己重复经历了多少次,他的意识开始崩溃,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 闭目,再睁眼,他已成为被锁在石室里的野兽。他无暇估计同窗们去了哪,只能无力的看着那扇门,看着那个锈迹斑驳的铁锁。 他不想坐以待毙,所以他动了。 他用双手砸在铁索上,鲜血顿时将锈迹掩盖,大门却不曾有丝毫松动。 不知道多少次后,宁缺的双手只剩下血肉碎片附属在那森冷白骨上。 他很痛,这种痛不是麻木,不会使他昏迷。他不知道天下最大的痛苦是怎样,但他知道凌迟处死,千刀万剐怕也不外如是。 他是梳碧湖砍柴人,他叫宁缺,他无法修行却不甘天命,他抬起手又一次砸在那锈迹斑驳的铁锁上。 疼痛使得他冷汗肆意乱流,链接着白骨和经络肌肉终于断开,白骨失去依靠瞬间散落。 咔嚓~ 像是某种讯号,突然间那个锁开了,那道门动了! 宁缺看着门外的荒芜,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哪。是在大唐还是在荒原,亦或是院试失败回到了渭城?可是,桑桑呢? 闭上眼,依靠身体去感受世界,他想因此来做出判断。 再睁眼,宁却看到了相同的一幕,一间石室,一把破锁,一道石门。 ………… 突然,宁缺感觉到一双手拍在自己肩膀上,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使得他反手拉着那人的手,顺着势头,身体力量倾泻而出。 “啊?宁缺?” 当宁缺看清被他摔倒在地的褚由贤时,突然感到一阵后怕。 “宁缺,你怎么了?” 褚由贤揉着腰,苦着脸看着一脸严肃的宁缺。 “没事,你没事吧?” 褚由贤摇摇头,感受身体没有传来不适感,顿时神秘一笑说道:“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什么?” “先前我们都被唐老师施展秘术杵在原地,老师说我们会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只要意志足够强大,甚至能够打破壁垒切身体会。” 看着褚由贤脸上浮现淫荡的笑容,宁缺出声询问。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这个不能说,嘿嘿。” 宁缺看着褚由贤,知道他肯定看到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否则不会笑的如此银荡。 只是透过褚由贤的脸,宁缺又想起那几把锁以及那几道门,那些究竟意味着什么? 看着课室中三三两两聚在一块的同窗,宁缺感到一丝不真实。 “唐教习呢?” “走了,下节课我们上礼科。” 就在两人交谈时,那位南晋才子谢承运走了过来。 “南晋汝阳谢承运。” 在确定这个面相英俊的男子在与自己说话后,宁缺微微愣神,很快回道。 “大唐渭城宁缺!” “你很厉害,我们中你是最后一个醒来。” “???” 宁缺有点懵,他不信这是那个南晋才子,他很怀疑这里依旧是幻境。 那个高傲如雪松般的人,会称赞一个小小军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