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文敬乎神色平静地行了一礼,退下。 席上。 又有个大臣上前,给景元帝敬过酒后,转向韩经年,“国师,下官近日家中夫人有喜,想请国师给算个……” 不想,却见韩经年站了起来。 “国师?”景元帝看他。 韩经年朝景元帝行了一礼,“陛下,臣就此告退。” 景元帝一愣,看了眼韩经年清冷的脸,随后又一笑,“国师辛苦,去吧。” “是,多谢陛下。” 看着国师离去的背影,那个敬酒的大臣尴尬地笑了笑,朝景元帝道,“国师还真是……来去随心的……” 话没说完,见景元帝朝他看了眼,立时噤声,手中的酒也不经洒了些许。 赶紧悄悄地退下了。 退到桌边,忽而又发现。 方才离席的国师大人,被人拦在了外场的一堆篝火旁。 而他对面的…… 那大臣眯了眯眼,嘀咕了一声,“是五皇子啊!啧啧,也来攀结国师了啊!” …… “呕!呕!” 夏晚安还没到自己的帐子前,就实在忍不住了,冲到一处无人的角落里,扶着树就吐了起来。 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几乎扭做一团,吐得她眼里都直冒金星。 半晌才昏昏沉沉地起身。 白芷和紫丹在旁边都吓坏了,一个抚背,一个扶她。 “殿下,可好些了么?” “这不应该啊,也没见旁人吃得不适啊……” 夏晚安晃了晃,嘴里实在难受得很,不想开口。 这时,吕芳从后头走上来,捧上一个水壶,道,“这是卑职的……没用过,公主可饮用少许,当能舒服一些。” 白芷惊讶地朝他看了一眼。 他却已放下水壶,躬身退回了原处。 夏晚安实在难受,接过后就赶紧地喝了一口,到嘴后才发现——竟是清酒。 不由顿了下。 紫丹立时紧张,“怎么了,殿下……” 话没说完,闻到淡淡酒味,连忙要拿过水壶,“殿下不胜酒力,奴婢扶您回营帐吧?” 夏晚安却摆了摆手。 看了眼手里的水壶——青梅味的清酒。 是她被夏正林赐死的前一夜,有人悄悄地放在她的房门前的。 那个时候,她周围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不知谁还会好心地放这样一壶酒来给她送行。 那一夜,那壶酒,淡淡的青梅味,盈香了她最后的晦涩一梦。 她放下水壶,朝吕芳看去。 吕芳正看着她,见她望去,猛地转头,片刻后,又悄悄地挪回来。 见她还望着他,顿时僵住。 僵硬地站了片刻后,抱拳行礼,正色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夏晚安回过神来,晃了晃手里的水壶。 “很好喝。”浅浅一笑,“多谢。” 吕芳眼眶一瞪,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