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身脂粉味,这是哪个红粉知己留下来的口脂印子吧?” 萧行严看她故意将沾满鱼腥味的手往自己胸前抹两把。 眉头狠狠抽动两下,但他并未出手阻拦,由她擦。 他低头瞄一眼自己胸前那一点红,这哪里是什么口脂印,那是血迹。 审讯福老头活捉的一个晟北暗探时不小心沾上的。 都来不及换衣,疾行两天两夜一刻不停赶回来,就为见她。 他没接话,只是深深凝望她。 温梨见他都不开口反驳一句,默认了她的说辞。 重重哼一声,一把揪住他衣领,扯着人就往西厢房走。 已经见过大风大浪的三护卫斜靠在廊下磕着花生米看戏。 倒是孙婆婆吓得不轻。 哎哟,他们姑娘怎么能这么粗鲁,哪个男人能让女子这么对待。 她这正要开口劝阻,却被自家老头子拦住了。 柳伯朝她摇头,示意她别乱管。 人家小两口打打闹闹才能和好如初,她上去凑什么热闹。 再说她一个下人,姑娘和公子爱怎么闹都行,哪儿轮得到她上去说教。 萧行严被她拽得踉跄一步,差点绊一跤,温梨立刻松开他衣襟。 停下来审视他两眼,瞧他还笑上了,气得直接抓手,扯着人就往西厢房拽。 某人没有反抗,乖乖跟着。 一边走一边不忘朝后边之人炫耀地瞥一眼。 原本那能将人凌迟处死的眼神,渐渐眯瞪起来,嘴角悄悄上扬。 温梨拉着他穿过院子,看到石臼,放开他去洗手。 萧行严静静站在身旁等她。 温梨没好气道: “你还站着做什么?赶紧回去换衣服。” “燕儿,把木盆里的鱼全挂上去晾晒。” “哎,知道了姑娘。” 趴在廊柱后的燕儿大声应一声,偷偷看两人。 见他原地不动,温梨再次出声催促,语气一点都不温柔,隐隐还带点抱怨的怒气。 “赶紧去啊,愣着做什么?还想找骂?” “一身脂粉味,臭死了。” 萧行严微微侧目认真看她,眼眸含笑,柔声与她解释: “我们没去那种地方。” “我带着影墨去雍城办了点急事。” “这个红点是血,不是口脂。” 搓洗的手微微一顿,萧行严继续与她说明身上脂粉味的原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