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设施与生态:钢铁与生命的 “双重腐烂” 41% 的主体结构受损,不是 “歪歪扭扭”,是 “随时会塌” 的危险。环带的 “中央枢纽” 现在像被熊孩子踩烂的玩具:顶部的穹顶裂开了一道 5 米宽的缝,能直接看见外面的星空,辐射检测仪在旁边 “滴滴” 地响,红色警报灯闪烁不停,却没人去关 —— 因为修的人都没了,剩下的人怕一靠近,穹顶就会塌下来。超过一半的舱段要么是真空,要么充满有毒气体:“贝塔舱段” 的门被焊死了,门上贴着 “死亡区域” 的标签,有人曾试着打开一条缝,结果有毒的氯气漏出来,呛得他差点窒息;“伽马舱段” 更惨,里面的温度低到 - 120℃,曾经的医疗设备全被冻成了冰块,有人想进去拿药品,结果刚打开门,呼出的气就瞬间成了冰晶,粘在脸上。 曾经的 “生命摇篮” 生态圈,不是 “结束”,是 “彻底归零”。以前的生态圈里,有热带雨林的树木,有草原的羚羊,还有人工湖里的锦鲤,现在全没了 —— 树木被辐射杀死,叶子掉光后成了枯木;羚羊的尸体早就腐烂,只留下一堆白骨;人工湖的水蒸发后,湖底只剩干涸的淤泥,里面嵌着鱼的鳞片。现在唯一的 “生态系统”,是拓扔下去的微生物和藻类:在 “德尔塔舱段” 的一个密封小室里,墙壁上长着淡淡的绿色藻类,它们像虚弱的爬山虎,一点点覆盖着金属墙壁,传感器显示这里的氧气浓度偶尔能达到 12%(正常需要 21%),但只要打开小室的门,氧气就会瞬间流失。有个生物学家每天都会来这里看,他说:“这些藻类能活下来就是奇迹,但想恢复成宜居环境?至少要等 500 年,我们这辈子,只能看一眼这抹绿色了。” 战略价值:从 “未来桥头堡” 到 “漏气的方舟” 曾经的 “星际中转站”,不是 “梦想破碎”,是 “连梦都不敢做了”。在环带的控制室里,有一张巨大的太阳系地图,上面曾经标注着 “地球 - 环带 - 火星” 的航线,现在那些航线被划上了红色的叉,地图的边缘被人用马克笔写着 “别想了”。两个士兵靠在地图旁边抽烟,其中一个说:“以前我还想在这里结婚,把家人接过来,现在能活着等到救援就不错了。” 另一个指着窗外的破损舱体说:“你看那道缝,昨天又变大了,说不定哪天我们就跟着环带一起飘进宇宙里了。” 现在的环带,连 “自保” 都是奇迹:每天都要有人去检查舱体的密封情况,用金属板和胶带修补裂缝;氧气循环系统只能维持 60% 的效率,所以每个人每天只能有 2 小时的 “自由呼吸时间”,其余时间都要戴着简易氧气面罩;电力更紧张,只有控制室和医疗舱有供电,晚上的时候,整个环带只有应急灯亮着,红色的灯光照在走廊里,像一条通往坟墓的通道。有人说:“这哪里是方舟,是棺材,只不过我们还没死透,还在棺材里喘气。” 深空:用灵魂换回来的 “暂停键” 特遣队:近乎全军覆没的 “最后冲锋” “彼岸之子” 号不是 “千疮百孔”,是 “靠胶带和信仰在飞”。船体外壳有 6 个直径超过 3 米的大洞,用临时焊接的金属板补上,金属板上还留着弹孔的痕迹;内部的走廊里,电线裸露在外面,偶尔会迸出火花,地板上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只有扫地机器人在慢悠悠地清理 —— 这是舰载 AI 仅存的功能,它的声音变得机械又卡顿,每次清理完都会说:“清洁完毕,区域安全(未检测到威胁,因传感器损坏)。” 数字意识的 “集体自毁”,不是 “程序删除”,是 “带着使命的告别”。在 “彼岸之子” 号的数据库里,还存着他们自毁前的最后留言:编号 D-07 的数字意识说 “我会凿开一条路,你们要走下去”;编号 D-12 的数字意识说 “文明的火种不能灭,哪怕用我的碎片去点燃”;还有编号 D-01 的数字意识,它是曾经的舰队指挥官,最后一条留言只有一句话:“对不起,没能保护好大家。” 这些留言现在成了特遣队的 “镇魂曲”,有人每天都会听一遍,听着听着就哭了 —— 他们知道,这些数字意识本来可以活下来,却选择了用自己的 “死亡” 换文明的 “喘息”。 云民志愿者的 “意识体受损”,不是 “生病”,是 “数字形式的脑损伤”。曾经活泼开朗的云民小雅,现在只会重复说 “我是谁”,她记不起自己的家人,记不起自己喜欢的颜色,甚至记不起自己为什么要来深空;还有的云民意识体出现了 “碎片化”,连接后只能看见混乱的画面 —— 有地球的蓝色海洋,有环带的钢铁走廊,还有 “源流” 的光芒,却无法组织成完整的记忆。心理医生试着帮他们恢复,却发现自己也得了 “数字 PTSD”—— 每次连接云民的意识体,都会被里面的混乱画面刺痛,晚上会做噩梦,梦见自己的意识体也在一点点消散。 而艾拉,不是 “没了”,是成了 “永恒的共鸣信号”。在 “彼岸之子” 号的通讯舱里,屏幕上一直显示着一道微弱的波动 —— 那是艾拉化为的信号,它不像其他信号那样有规律,偶尔会跳一下,像在呼吸,偶尔会发出轻微的 “嗡鸣”,像在说话。有人试着给这个信号发送消息,问 “艾拉,你还好吗”,信号没有回应,却在屏幕上画出了一道小小的弧线,像一个微笑。特遣队的队长说:“她成了桥梁,却永远站在了桥的另一边,我们能看见她的影子,却再也握不到她的手。” 成果:惨胜里的 “不确定性” “源流” 的 “暂停”,不是 “停止”,是 “程序未响应” 后的 “卡住”。老科学家陈教授每天都会盯着检测仪器,仪器上显示 “源流” 的能量流动速度降到了 0.01%,但能量核心还在发光 —— 就像休眠的火山,虽然不喷发,却还在积蓄能量。陈教授说:“我们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重启’,可能是明天,可能是 100 年后,也可能永远不会 —— 但只要它还在发光,我们就不能放松,因为它一旦‘醒过来’,我们可能连第二次‘暂停’的机会都没有。” “沟通渠道” 不是 “桥梁”,是 “一根随时会断的蛛丝”。特遣队试着给 “源流” 发送信号,信号里包含着人类的语言、音乐和图片,他们等了 7 天,才收到一点微弱的反馈 —— 那是一道和艾拉信号相似的波动,却无法解读。有人想加大信号强度,陈教授却拦住了:“我们不知道这道波动是‘回应’还是‘警告’,如果贸然加大强度,可能会刺激‘源流’,到时候连这根蛛丝都会断。” 现在,这道 “沟通渠道” 更像一个 “摆设”:他们每天都会发送信号,却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收到,也不知道收到后会有什么反应,只能抱着 “万一有希望” 的念头,一遍遍地发送。 综合诊断:文明系统性衰竭,从 “根” 上烂了 经济:退回 “以物易物” 的原始丛林 货币不是 “废纸”,是 “连擦屁股都嫌硬” 的垃圾。在某个掩体里,有人拿出一沓曾经的百元大钞,想换半瓶净水,结果被人扔到了一边:“这玩意儿能喝吗?能暖身子吗?” 现在的 “硬通货” 是能救命的东西:一瓶干净的水能换两块压缩饼干,一颗抗生素能换一件完好的防化服,甚至一块能用来生火的燧石,都比黄金值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