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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不知自己已经被打上偷窥者标签的老龟继续解释着，“除了费灵石外，这面观世镜还是挺好玩儿的。”

    好玩儿到，可以偷窥修士的任何行动，而不被发现。

    苏不染，“可以穿透阵法吗？”

    老龟摇头，“不过是个玩具，怎么可能那么逆天呢？”

    已经感觉很逆天的苏不染：……这还不算逆天的吗？都能留存记忆的镜子，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呢！

    只要镜子有可维持运转的灵力，甚至可以查找以前的窥探内容，一经传出去，不知要引起何样的轰动呢！

    坑货龟继续介绍道，“一块中品灵石能维持五天时间，范围可扩大五倍。”

    只不过，镜子只是个玩具，很有自知之明的老龟也不敢因为贪玩就敢向自家翁翁索要那么珍贵的中品灵石。

    “最厉害的是上品灵石，能够覆兽整个时月宗。”

    苏不染微微心动，“能看到外峰吗？”

    老龟憨憨一笑，“我试过一次，能维持十天，不只外峰，连杂役峰和宗门外都能辐射。”

    苏不染，“能到坊市吗？”

    老龟想了一下，“那得需要用法力掌控了。”

    所谓的术法掌控，就是让原本以托月峰为中心的覆盖面积，收缩成一束，集中能量成到达单一方面的目标。

    苏不染，“这能行吗？”

    东西是老龟的，理论上来说，他了解的要比别人多。

    老龟憨憨一笑，“你给我一块上品灵石，我亲自试试。”

    绕来绕去，又绕回到了上品灵石上边，其实，苏不染是不在乎几块上品灵石的，不只是她，连最不济的吱吱都有不少上品灵石，只不过，苏不染也不想做不明不白的冤大头。

    憨憨的老龟看她在犹豫，又加了把火，“今天坊市的交易日，人一定多，没准有想象不到的热闹。”

    苏不染瞥他一眼：……以后谁再说老龟是个憨憨，那他自己才是真憨的。

    如是想着，她感觉，自己才是真的憨憨。

    人家老龟虽然表现出了一副万事不在意的憨态，可从没吃过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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