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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假沐小北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回答。

    “谁知道？”黄晶晶接口。

    ——这个是真的黄老师，对吧？

    ——对，这个是真的，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你是黄老师粉丝？

    ——我也不清楚我怎么知道的，直觉？

    ——应该是对黄老师太了解了。

    ——假的，没说话的才是真的？

    ——真的对123特别信任。

    假沐小北开始皱眉，还在挣扎。

    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

    “小沁。”

    “假的小沁？”

    “对。”

    “所以，你和那个小沁都知道自己是假的，只是假装不知道？”郭月朗问。

    ——真的欣欣小帅哥？

    ——好像是。

    ——应该是。

    ——不是，这个是假的。

    ——真的。

    ——假的！

    “对。”假沐小北汗都出来了，放弃了抵抗。

    但另外的黄晓琳和郭欣欣都很淡定，可能他们认为，被审问的是假的，跟他们没关系。

    因为他们是真的。

    “还有谁知道自己是假的？”林西又问。

    “没有了。”假沐小北说。

    “怎么能让你先消失，我又不会出问题呢？”林西又问，笑。“这一点，你总会知道吧！你的弱点是什么？”

    ——123你又来了。

    ——这个假的123太狡猾了，我们123好像不是对手啊！

    ——不是就不是呗，假的取代真的，我们跟着假的好了。

    ——对，反正是为了看游戏，不必真情实感。

    ——你们这些数字人还挺厉害，是搜索了我们多少观众数据才搞出来的？

    ——但我们的初衷变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我只想跟着真的123，假的请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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