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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对小蝌蚪找妈妈有什么执念吗？

    ——对啊，分明是小女孩儿找爸爸。

    ——是死了的小女孩儿找活着的爸爸。

    ——还是把他扔在海里的爸爸。

    ——什么爸爸？就是个禽兽吧？

    ——是啊，谁能舍得把亲生女儿扔到海里去。

    “我们中没有你爸爸。”林西说。“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去找你爸爸吧！”

    小女孩儿恢复了正常，又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儿，对着林西笑：“好呀！”

    说着话，小女孩儿身上，忽然多了一根绳子，绑在小女孩儿的胳膊上，而绳子的另外一头儿，在地上。

    小女孩儿笑呵呵地看着林西：“姐姐，我爸爸平时就是这么牵着我的，你也这么牵着我吧！”

    ——这个爸爸好奇葩啊！

    ——是啊，这是在牵着一只小狗吗？

    ——拉着孩子的手不行吗？

    ——大家别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想她的爸爸。

    林西没说话，走过去，把绳子从小女孩儿身上解下来。

    小女孩儿不仅不开心，反而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姐姐，你也要把我扔进海里吗？爸爸把我扔进海里之前，就解开了我的绳子，还说带我出去玩。”

    “我们不会把你扔进海里的。”林西柔声说，又问。“你妈妈呢？”

    “妈妈抱着弟弟，从在空中飞。”小女孩儿说。

    ——我去，难道小女孩儿不是人？

    ——她本来就不是人，你没看到她刚才的样子吗？

    ——难道小女孩儿没死之前不是人？

    ——对啊，不然她妈妈怎么会在空中飞。

    ——聊斋。

    ——她爸爸发现她妈妈不是人，觉得她是半人半妖，把她扔进海里了。

    ——所以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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