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芡不可能把始作俑者的身份抖出来, 只能背下这个锅。 “那么请问傅思琬小朋友,心机这么深的我,能不能请求你给我一个留在这房间的机会呢?” 傅思琬下意识拒绝:“不要, 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 女人失笑:“傅思琬小朋友,你是不是忘了,这里好像是我家,顺带一提,这个房间的主人, 是我。” 少女周身的气压骤降, 杏眼微眯,表情中带着点不自知的被娇惯后的委屈:“所以呢, 我如果不让你睡, 你就要把我赶出去了?” 白芡:? 她发誓,自己真的只是开个玩笑! 明明该委屈的是她, 怎么这家伙反倒先埋怨上了! “当然不会了,我刚才跟你说过了, 以后就把这里当成我们的第二个家,你平时在家里是怎么样的,在这里也可以那样。”习惯哄小兔子的白芡, 又一次拜倒在对方的小表情下。 柔声安抚完, 小兔子要红不红的眼, 才没再掉出令人头疼的金豆豆。 已经被宠过头的小姑娘,毫无心理负担地把房间主人赶出屋。 她关灯躺下, 或许是因为环境很陌生, 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困意迟迟都不肯来。 屋子很静。 傅思琬不受控制地开始想,白芡是怎么睡的? 床和沙发都没法再睡人, 难不成,是在客厅的地毯上睡的? 天这么冷,该不会感冒吧? 傅思琬不愿再去想那个女人,她警告自己,千万不能疯,那些不该有的情绪,通通该被扼杀在摇篮里。 可惜感情没有开关,它不是人为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女人的温柔与宠爱,早在日常的相处与接触中,化成了一切无形的东西。 很可怕。 她感觉这屋里的空气,都带上了女人的气息。 压不下的情绪,最终膨胀到令人无法控制的地步。 白芡庆幸男人只废了最大的那张沙发,另一张侧着摆放的,小是小了些,但缩紧身子的话,还是能躺下的。 女人躺是躺下了,难受也是真的难受,她从没用这种姿势睡过,闭上眼,因为浑身的不适,怎么也睡不着。 次卧的房间门被人打开。 完全清醒的白芡,瞬间睁开眼。 客厅是暗的,傅思琬背对着房间,一张脸几乎完全隐在阴影中,让人看不清她此时究竟是什么表情。 “我只跟你睡一晚。” 白芡脑子卡壳数秒,终于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 女人很有眼力见地什么也没问,万一说了不该说的,小兔子反悔了怎么办! 白芡一碰到床,困意就来叫她一起打牌了。 没出几分钟,女人就睡了过去。 傅思琬躺在床的另一侧,在黑暗中睁着眼。 很久之前,她也和女人一起睡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