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会儿高士廉也发现了不对劲,这明摆着是冲着自己来的,如果再这样下去那他可就不是亏十几万两的事情了。 “抛!抛!抛!给我抛个干净!给我压到八百八!” 高士廉近乎疯狂的开始压价,但这会儿皇粮突然停了,价格固定在了八百四十这个档位上,并且还逐渐开始平仓,并使得它有了一个增长曲线。 到了傍晚米市关门时,收仓价定格在了七百九十斤,而高士廉的价则压在了八百八。 一时间高士廉瞬间就成了众矢之的,毕竟他高家商行本身就是个风向标,如此一来不管大粮商还是小粮商瞬间就都明白了其中奥秘。 这帮人一边大骂高士廉是个畜生一边纷纷含泪沽空,一时之间民仓粮食价格瞬间跌破九百大关。 “殿下!夏大人!破九百了!” 朱先生从门里冲了进来,此时已是深夜,他的声音直刺破夜空,格外清晰。 “今早开仓之后割他们韭菜!” 夏林这一嗓子下去,直定乾坤。 早晨天刚蒙蒙亮,米价的牌子就定格在了一两银子930斤的坎上,接着江南派十三家商行联合九个州二十七个县,敞开了开始采购,直到粮价稳定在了910这个坎上,平了前年那个丰收年的粮价大关时,所有采购全部停止。 这样粮价就持平在九百上下,浮动再也没超过10斤。 消息传来,整个临安王别苑里顿时沸反盈天,所有人欢呼雀跃。 小王爷一拳头砸在桌子上:“过瘾啊!” 而夏林这会儿端着一碗面条坐在那翘着二郎腿一边吃一边说:“殿下,过瘾的事还没开始呢。” “哦?还有什么?” “且听风吟。” 三日之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京畿道最大私仓的东家在京城九龙口的醉仙楼上一跃而下,十丈的高楼血溅当场,接着陆陆续续的死了数十个人。 一一数过去都是当地或者外地有名的大粮商,再后来那些个小仓的东家也纷纷跟进,光是一个京畿道上下就死了能有四五十人。 这些人当初那是何等的不可一世,而那个往楼下泼饭钓人的,却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将自己挂在了自家酒楼的包厢里,像他娘的一只风干鸡,随着秋风来回摆动。 京畿道如此,其他地方差也差不多,大大小小的粮商上上下下死了数百人,百姓手中有了便宜粮能吃上饭了,而他们几十年的积蓄就在这不到十天的功夫里已经就剩下了水缸底下的那一层米了。 不少人是举债的,人么要不是给自己挂起来了,要不就是找了个井口要不是找了个楼,再不济也是找了一座山。 但他们家人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家里有男丁的拉出去卖了个奴籍,而有女子的那就更惨了。 青楼上货咯! 都是深闺大院的小姐,个顶个的肤白貌美,五十两银子便能一亲芳泽。 而受到这些人的影响,连片的产业倒闭,被圈起来的田地也自然进入了重新分配的阶段。 整个商界哀鸿遍野,大呼民不聊生,国将不国。 但问题是百姓吃饱了呐,除了真的是实在是穷的揭不开锅的,大部分受灾并没有那么严重的地区那都算是经历了一个如梦似幻的蝗灾。 第(2/3)页